詩俠李洋治療癌癥法(一)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1-12-20 12:17:20

《詩俠李洋治療癌癥法》是著名文學家李洋大俠獨創的,雖然是醫學的範疇,卻被稱作是中國文學的絕世經典,其最大特點是免費。為了能幫助更多的人們,我們盡力廣泛地傳遞,毫無保留的無償的提供給大家,希望各位朋友能有所收益。
 
 
                                   詩俠李洋治療癌癥法
                                          (李洋)
 
      今我莊嚴地向全世界宣告:人類已經攻克了癌癥。
      如果我說:"掂顧恐怕,次絕勝芳草,它或比感冒更加輕易完好。"間而設喻來優藐相間的稱道,往你的盼望裏,與莫須有精神的貼柔相見,你是否覺得翹楚方值,卻又希望這是完整的事實?
      至於這個使命最終由我完成,是高興還是自豪,則忽略考慮,只道:暮野縱卷入風塵,銜草亦不是秋鶯晚照。
      惜之,放一眼彩霞,抹千波煙家,收取人間童話。
      人類的病例,有疑難險絕的,同為談論,怪就造物的遺微,兼而嘆息,卻忽然山水開闊,一灑天地,周爰之恰當,以我決然斬月。但最後,要花香濃,還是取蘭解語,則全看你的斷義。
      饒如此,或科學或慈悲,趨近真美,卻不敢大膽個深切,說讓人放心的話。於是"免責"二字則為必要之聲明----是國人歷來怕擔當,出門言語尚小心翼翼,空間微博也斟酌字句,古往今來的縮頭謹慎,背著生活之重殼,見證無數世間的奇跡。便是:你治好了不用謝我,治不好也與我無關,權當文學作品看了吧。
      的確很糾結,甚至有一種意想不到的糾結在隱隱間受用自愛。概世上的人們總喜歡規避責任的,十年望舒之草,十年秋萌之國,不是世界的癌絕,也非夢裏的婆娑。
     我如此強調我的幹系,我盡情推脫我的麻煩,這已經不是妄語,躲著它話鋒裏的余刺還嫌囂張,引逗期艾、知會和矜持,皆都向深處想象,想中國文化是留白的文化,是余地文化,是勝了拱手說承讓的那具備美感的文化;這已經是坦白,更有為人類造福的初衷與之相襯,道:畢竟是無償的,是不保留的公益,不浪費您一根毫毛,就別丁添些許抱怨了。我有著我的可愛,我放縱我的無奈。
      反過來說,人們總是不停地去向外界所要保證,卻從不自己判斷些什麽,莫非是一件好事情麽?走避的便捷遠遠大於迎頭趕上,便多願以自己的輕松來詼諧世界憂郁的面孔----這可是殘忍的落禍!
      再問實:嫁個妥帖言語,難到就是你的青春麽?
      真真明明的活力是委托與責任的,便不難理解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好人免責法"之重要。
      我們已經很喘息,就不要再擠壓心頭的余脈和喉間尺了。
      而在我之前,已經有那麽多"被專家"的人兒來破解癌病的密碼,誇誇地墜入其談的境地,他們肯定不是無聊到欲說還休好個秋,卻終於個個愛上層樓強賦愁。
      此外,許多人們不敢說的科學,也想在這裏劫空兒表述個明白。我只是一個江湖兒女,沒什麽可怕的。到自然裏,什麽都沒有了,不如雲是真的,霧是恬散的。
      縱然這個義務是我的不辭,但你如果正接受著某種治療------物理的、化學的、藥物的、手術的、或者偏方的等等,倒也無須取舍:第一沒有妨礙,第二無從妨礙,所以你便治療你的,與我的方法同時進行反而有益,千萬不要因它停止,若自行那樣卻便不是我的責任了。
      即使寂寞開成花海,也不妨陽光再度開懷。-----幾者並不矛盾,只要安排得當,甚至時間都不會重疊,且綽綽有余。
      至此,你便可來看我所著。
      殊此篇之前,必先有"詩俠李洋治療近視法"的基礎,相互對照,趣味表裏,厚露襯著晨曦,孤雁點綴薄夕,縱然,忽然受了幻滅,故國大江去,那一文的方法,正是本一篇的功底,此是彼的前奏,彼是此的後盾。摘這夢裏的朝暉,散落,散落、、、盡管並不要求照做,但是內裏的感受,加一重理解,加長一份思慮,是垂花成果似的陽光跳躍,同放了大地的愛意。
      究入手功夫,防患於未然,將之消滅在萌芽狀態,以沒有為先好,有了疾患再對治則已經是不得以的後話了,故凡醫者皆首倡於此。
      假如你贊同這種先入為主的科學,那就一同來追根溯源----癌癥是什麽,它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先問為什麽,再答十萬個。
      "無端"兩個字最令人撲朔迷離,你認為病魔是渺無聲息的到來嗎----就如同我們匆匆的青春?但那青春是美好的,無論它來,還是悄然離去,都給我們恬靜的心意。
      如此,便不難理解為什麽童話裏都是這樣的描寫:"噢,我來實現你的三個願望。你盡管講,對這閃閃發光的魔杖-------漂亮的房子、有著權利的爵位還是藏金子的地點、、、請大膽地吐露你的夢想。"
      你會說:"健康、健康、還是健康。"
      看----多麽樸實!
      回首,諸種疾病之中,能聳人色變者,"癌"字首當其沖。
      "腫瘤"兩個字只可以讓人厭惡一陣,而"癌癥"這個詞匯,有一個無底洞,沈沈墜落著,不知出入,不知所終,就可與它相提並論了。
      梅花不和白雪爭名,若非深藏嬌艷,便有芳訪的驕傲。
      在明鏡中擦拭塵埃,是為自己的模樣還是光中剎那的願望------希望更美還是更清晰?便只有你心頭的物事見得,便只為這個微薄的世界安慰。
      安慰不來,就覺得恐怖,實際上對很多人來說,疾病的名字比這種病本身要可怕得多。
      以前,我並不知道這兩個詞語有聯系的,甚至對別人說競走是為了跑得優雅才發明的運動,那些詩刊裏多少能登載些叫做詩的東西;還用善良的精神解釋看守所不是監獄,那裏會給每個人發放糖果瓜子,有評書可聽,以便等待判決。
      就這樣也好,不必勞神問那些"白馬是一匹馬嗎?"
      後來盡管知道了腫瘤的前生來世,卻仍抱著平常心,堅持病皆可醫的觀點,且先於患者有了人定勝天的鬥誌。
      見人家病得厲害,自己也仿佛盡力於膏肓,一下子昏暗起來,倒是同情的本意,如果再張揚些不去屈從的精神,往大裏是俠義,往小處便是健康了。
      想想:鏗鏘有力的是軀殼,形如枯槁的是軀殼,要麽肌肉瓦楞,咄咄逼人,要麽弱不禁風,扶攙恰當,要麽亭亭玉立,楊柳相惜,為什麽----為什麽同一個皮囊裏雕刻怪異,昔日容光煥發的自己又去了哪裏------你可曾問過自己?
      我要來回答你:
      那是黛玉或者西施,捂胸口,病怏怏的美,竟然是閑釣江山,頗有仆綺夢而歌的精神。切換成你,卻只能說貌形枯槁,轉而讓你旺盛精神,讓你笑,讓你蓬勃生機。
      西施比黛玉總還多一點健康的美,其關系到國家興亡,畢竟意義大了,畢竟非比一般的病和康泰,於是捂著胸口也不顯風中的搖擺,或可飄如綠野仙蹤,從這畔亂埃歇定,眉頭的低沈裏,眸子的低沈裏,托腮的低沈裏,步子的低沈裏,長袖捉襟的低沈裏,到無窮的落寞之鄉蓬然生長,皆無作為一枕紅樓,按有三夢桃源,可以郁郁蔥蔥,花海起伏,見山是水,見水是山,見山水知道五百年前花果、五百年後西天。
      值此,將人類只分化成病的不病的,那會發現不病的那邊空空如也,病的這裏擁擠不堪。若覺得生命只是一個符號,便世界只有單獨的面目----憔悴。
      痛,有說也快樂的,是隱喻了它,存心放到社會裏去。若真的病痛,便完全的苦,絕對破壞幸福。
      卻問它為什麽產生?----那無端的病魔。
      它不消回答,自顧把一個個經不起時光的細胞慢慢摧殘,然後看它們破碎的模樣,一邊猙獰地笑。它的聲音刺激,袒露其興奮,我們卻積攢出憤恨來。
      介意病痛的人,會註意健康的好處;不介意的,覺得健康就是好處。但是如何動情,也不脫焰的衣裳,何妨生命如火----氣焰和病焰、氣之焰和病之焰,教你解釋如何自己扇的無形風,卻來怪怨真假羅剎芭蕉。
      它束縛不了我們的手腳,卻掣肘生活的笑顏,似乎隔絕了往日的活蹦亂跳,倒讓人們清醒地知道----光陰還沒有穩固到純粹地掛在天上,讓人們繞著它欣賞,轉身便寒暑,回首是春秋,大無憂無慮的程度。
      即使真的滋生出這種程度,也擋不住一個仙姿舞蹈下界,沒有思想,卻有呼吸,而且是清晰的呼吸,加之心跳的聲音,稱之皎潔,於是好心的猴子會喊:"糟了糟了,月亮掉到井裏面了,我們把它撈起。"
      呵,多麽美妙的物語。
      終於,我們暢飲了掩月的井水,博得一陣深深的趣味,得以將病魔濾掉,仰仗微光的智慧,玄若靈犀,並為秋波,開始動感地雕刻巴洛克了。但是再如何出奇,其先諸種療法中,也不過生物的方法、化學的方法、物理的方法等幾個而已,而我們現在用的卻是文學的方法,大大跳出了既定模式,仿佛已在三界之外了。這真不是醫學的創新,這真是文學的革命。
      當然,無論什麽方法,對於患者來說,不管胸脯、肩頭還是大腿,只要有人重重地一拍,就立刻有了底氣,央央煥發出鬥誌,真令你覺得脆弱的根源在自己這裏而非他這位患者本身。
反之,絲毫的不肯定,哪怕微言,他們也會失去信心,搖動心旌的不是。
      我們很容易會產生依賴感,別人說治得好與治不好,便是好與不好。
      你的思想呢,你的堅持呢,你的信念和意誌也作古了嗎?
      只知道疾病的可怕,來了便怕,是被動,這毫無疑問,也談不到缺點。但如果賦予身外大事,挺然捧出自己的病,高若大力神杯之重,那卻一定是優點,並且這種優點的好處就是讓你始終擁有健康的身體。
      你這掉落在薔薇園裏的象牙戒指,為生命的存在找無數理由,與疾病卻只有幹脆的一句,那便是"斬草除根",非如此不能爽然於後快。然而宰制到它們的面前,卻又怯懦,說道"給我一個偏方吧",然後就是不停地依賴,渴望有包治百病的藥物,或者迷信巫師作法,這也是平人常理。
      這個時候,思維不屬於你了,感性也不屬於你了,最後你的身體都不屬於你了。
      燙傷是依附於意外的,刀傷也生顯有形之實證,都頗具眼見的明確,為"入手醫"。
      癌癥這種軟殺傷卻要比它們來得可怕。大凡性情,都會有這樣的想法:情願於肌膚上刻下戰鬥的傷痕,也不想這樣被無端煎熬。
      存在下來,從對偶講起,娓娓、侃侃、朗朗、諄諄、切切。
      對偶是一種藝術,符合比翼齊飛的美學文化。核一春一秋、一芳一落,有一天一地、一來一去,便見一生一滅、一愛一癡,其從左至右、從東到西,順延嬋娟無限,是精神上自娛的戀情結,多感成雙的好處,倍有鴛夢珍惜。
      此一層,任誰來理解,都不必耗費想象力----我們這個詩國還缺乏對偶嗎?
      於是,這個時候,兩個概念出現了:"病偶點"和"病元點"。
而就在這兩個詞語之前,我們總該知道了"癢點"和"接觸點"在醫學中的具體含義,明白它們也是"彼岸花開",見不得身世之河,卻頗具備遙望星漢的美。
      對的,我們所要完成的就是這樣一種"空穴來風"的問題----此處埋下草一棵,隔山卻有花朵朵。
      也就是說:假如在一個並不能迅速面對的情況下,你的病體出現痛軟性中心,那麽,此刻我們真正需要直接解決的是痛偶點,而非痛元點。
      再平白一點解釋:若要形成元點必要的堅實,必入手於偶點肌肉的力量,那裏一實一碩,這裏必然剛柔雙壯,不向病結處醫病,只朝病輻射區對癥,兵法上叫做"圍魏救趙";若一心將元點細膩,甚或風波一樣飄逸,其簡捷也以偶點的尺寸婉轉為最,形成水光瀲灩,兼為抽取那裏的意境,這邊異地開花結果,恰有晴方好,兵法上冠其名以"李代桃僵";還有更便當的,用全部的精力和方法轟炸"病偶點",還未清楚實際感覺,已經在"病元點"完好起來。對於這個,兵法上稱之什麽,實在直呼不出了,往外尋找詞匯,尚存現成的"諾曼底登陸"。
      當真,樸素的眼睛找不出元規則,因為世界流行潛規則,已蒙著輕佻的面紗。
      病有雙身金換玉,花頭乍看暖如涼。流落景上春不見,碧波蛙底是艷陽。
      這亦是以小見大,你若因平常而滿足,就失去了偉大而升華。平常而滿足是幸福,偉大而升華是超人物。
      具體起來,縮而奈,實柔復為堅毅,即讓婉轉於不可婉轉之處,卻又春風自然,以無形而成,仿佛從熟睡的戀人身旁走過,愛意一瞥,淡無聲息,怕擾夢中千山萬水,這裏一步如煙。
      無論濃抹為妖艷,還是淡妝成娟秀,描繪過來,都不脫離人性之光輝----或說脆弱。其眉目有情,那裏的一個信息便怦怦而動,至少針灸和點穴是有這一層意義的:只要拿捏得妥當,無不遙相輝映。
      當然,這和針灸、點穴大不同,進有一些夢幻色彩了。依稀春華楚楚,秋底隱隱作痛,是可在在皮膚上找見的,是可在脈絡間理會的,是可在骨骼裏鏗鏘的,是可在血肉中交匯的。這整個人形的軀幹裏,文藝而華美,知道我是誰,我可以是誰,便有神有樣了。
      至於每個部位具體的偶點,醫生們都會指導給你,退或書上查找也不妨事,就不再長篇大論了。非是忌憚它們的繁縟,實為逃逸啰嗦的嫌疑,歸納還是:你有癡心,我有大愛;你有一世傾城,我有風華絕代。英雄美人,江山俠子。
      宛如我在自己的一篇題為《跳出語文書的貓》的論文中介紹的:在武功中有無影腳一技,門派多種,最廣為人知的則是所說的"佛山無影腳",常被影視渲染,以動畫合成的美感展示淩空一擊,但這也就是錯誤了-----以前我習練過這種武藝,深知漢語定名的準確性是如何的讓人嘆服。既稱之"無影腳",便絕對看不到腿上的動作;如果腳踢出去了,那還叫"無影"嗎?真正的無影腳是通過動作的影射,不發一腿,但卻使對手時刻感到它的存在,留一份註意,添多少忌憚,怕出腳偏偏無腳,可謂影殺。
      凡常文章格列內容,多與"第一"、"第二"引導分別,我卻不這樣稱呼,大概覺得前前後後的,掂量輕重,猿猴守著泰山的深厚,輕燕有展翅的美,半斤八兩,一家兄弟而已,總怕厚此薄彼,只消說:隨後要介紹的東西,命名為"洗"。
      衣服沾染了俗世,要往水中尋求解脫,或言喻朝不堪的身子上剝離,然後煥然一新的姿態出現,謂之幹凈,謂之蓬勃。----這番描述也算精準吧,多少會讓你會意了。
      於是,你可問:那麽疾病呢?
      ------也可以的。
      如何去洗?
      ------技以巧而澤被,投做內府的鼓蕩,荀其尋動,時一升一降,若有雲中噴吐勢,便感到滋潤流暢,進而滌蕩病患處,溫有拔旱的舒適,慢慢成為好轉的跡象,即做到位了。
當然,其也可以外力輔之,固然不鼓勵你這樣做,但必要時也難得可憐,便輕貼肌膚筋骨,向費力處緩緩遊移,內動即松張,多行"當放手"之意,不聞鏗鏘變化,折然有聲,停止於半似幽閉半似掩。
      此處,有一個很好的方式最能檢驗它的效用,同時也是其它例理的楷模,即指尖輕輕敲擊腹部,不過莫與"叩診"聯系起來----它們自是兩回事,一個先到的問候與一個遲來的握手。
有一天你聽到其間發出悅耳的聲音,便可欣慰地告訴別人:"哦,好了。"
      具體表繪,就是:肝音如折,肺音如韌,胃音如呼,骨音如默。
      它們本不是讓我們來聽的,它們只是獨自的廣陵散,偏偏這些路者多情,叩問它們的消息,只有空谷回蕩,聲若天微處去。
      若再聰明些,洗的細致,與本文其它方法相結合,其宏大足以排山倒海。
      上面所講的,你如果掌握得好,做得完善,那接著這個重要的"走勁"實踐起來,就輕易得多了,自也不會萌生畏難的倦意。
      是耶,哪怕命運風一樣吹落四面八方,只要花開得當,破泥而出,粘它七八只蝴蝶,也依舊雲中漫舞。
      走勁,以遞進的名義,將之走到患病部位附近,單單步履的強力,是無法完成這一使命的。
      走動,做到不輕不重,仿佛掂量大地的深厚,直墜到它塵囂歇香的境界,奈你再如何揣摩,也怕把握不了,即使是個人單純的感應,也覺得路遇著九天玄女,差了半步可及,那飄飄姿態就在眼前,那飛舞的裙角瞬息來去,唯跟從不上,知這點距離就是蒼穹人間。
      沒有古服素行,獨千秋踟躕,可以一襲華袍,甚至羽扇綸巾,唯不能放任你做作的灑脫,給以牡丹、茉莉、芍藥、月季的賞襯,或者大江東、關山北曲,或者樓外樓、蘭舟驚鴨裏去,只會平添刻板的表率,一招一式,不容錯別。明白:讓別人覺悟,就是自己清澈。
      讓這種力道慢慢擴至患病部位附近,但且不要直達該中心,是為留逗。擴散,卻不散亂,徐徐間,穩如抽絲,溫若撫摸,體魄因之,肌肉相繼,氣脈最為婉轉,可見不疲不倦,絲扣匯聚出來雅致的牽動每一個細胞的韻律,緩緩悠悠剝離去病原體的每個部分,恰時聽著,沈浸到骨髓,堅毅到神經裏,便是神遊,便無不往了。
      此刻,你要置身到深秋,讓腳步沿著滄桑追憶,莫怕它不禁力,深一下、淺一下,碾碎舊時王孫堂前葉,一城繁華一城零落。
      此"走勁"方用,呼喚奇跡,對"行"作出嘆為觀止的詮釋。但是在這個名目下,卻還有重要一項,就是"地方"。
      走勁是方式,地方是背景。方式是態的問題,背景是度的問題。
      談來談去,關鍵一句----走胡同能夠抑制病毒生長。
      可以來做著試試------在兩邊的房屋壓迫下,一條狹窄的空隙迎我們的腳步寂幽而來,最好配上古老的高高的院墻,有探頭楊柳,各自默然,冷冷釋著一句雲端的詩句,便見苔影深深,直擠魂裏的淒美,讓人不敢尋求折止。這時候,你的的神情黯峻,你的血液濃凝,你的身子驟然變得堅削了。於是好處來了------力生一倍,氣長二分,癌開始被這種狀態壓縮,其間脆弱的病患部分被壓扁,再也不能擴散了。而當脆弱的部分消失之後,依附於該部分左右的立刻就接班變作新的脆弱體,漸而病患部分越來越少。
      信你實踐個八光景,就可以自行認知一個皓月著的夜晚,趁零點左右,悠然將身影在小巷牙白的地面上投得長長的,那是多麽好的一幅《體魄歸來記》!
      只是別冷著了。
      不過,縱使著裝單薄,也沒關系,世界還有溫暖的。
      或可簡廖率真地定義說:夜色會殺滅癌癥。這也是有根有據的。
      尤其一個輕寒的夜,在月球的作用下,包括癌細胞在內,一個人,一個身體,都悄區區地趨向"整合的凹陷"。盡管陰翳非比暗消,但是它還是迫使你漸生"單獨的冷靜"。雖然你會追逐"暗消",卻不妨礙"陰翳"籠罩身體的內部的缺陷。於是,陰翳讓缺陷彌補,癌癥在暗消前驀然失去影蹤,如同寂幽的夜,透徹不出,卻投入得到,唯不蓄一絲涼意。
      這樣說著,你忍不住要擡頭了,或遲疑一點的舉目,那美麗的月亮確實還好端端地掛在天上。
      它不是在窗子裏篩選一家一戶,提醒他們陰晴圓缺。它應該是全白的,毫無保留地在地上,給患病的人兒撫摸。
      領略自然久了,覺得厭倦單一,順勢不如輕吟詩句,不必把盞邀月,也可以分享聖杯。此時此地,此詩此景,人間美妙合到一處,齊齊呼擁健康而來,謝盡十裏形單,遍是酒朋詞侶。
      是的、是的,這個時候,最最迷人的事情就是一邊彳亍行走,一邊你即景讀著,可以款款的姿態,恬淡一點,優雅一點。然後漏出玲瓏,沿路撒著心智的青春,細致一點,可愛一點。
      寬闊的公路遠沒有這種底蘊,但也不是不可以利用。
      本來灰土飛揚的大街上,一滿全是風塵,忽地肅靜,空而曠之,你便是世界的地標了。
      世上本來都是路,自從有了人,路便越來越少,最後一切的生物都退縮了,連人自己也要讓路給人,有些路不敢走,有些路不讓走,有些路走不了,於是無路可走了。但人總歸是人,偏偏無路可走的時候,就又有了路。如果你贊美背水一戰,那就會同情它的價值。
      這個時候的病癥可以讓你來做主了,幾步風擺荷葉的優雅,不缺傾城的美感,從一頭走到另一頭,踱出健康的光和絢麗。
      你的心靜,一群一群的人,恐也不能來打擾你,那麽病魔更是喧雜中的煙消,去也、去也,十萬八千。
      人群是一個復雜的話題,難以說好處或者壞處------對於開放或者孤僻。
      但是多則紛亂還是一定的,若一個個擠夾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熱鬧也就熱鬧吧,偏偏有的忽地頭疼起來,要急著躲清靜去,似乎掃了許多興,卻精華出一句古諺:人多的地方少去。
      人多的地方,以公共場合為主,譬如候車室等,避不開也要避,萬不要神情沮喪地擁擠到中間,別忘了你正病著,難以承受糾葛的消磨。
      棄絕染重的外因該多麽理智。
      若不舍社交,就多和一些優雅的人親密吧。愉悅在舉手投足裏,友誼可以無疾。
      優雅和善意真是絕好的免疫物。
      比如此刻對月,當然要有花月的詩詞,供你從容整理風度,一邊細致地將自己凈化。
      那就先來讀一讀我的《秋湖花月夜》:
      玉挽塵心因有物,孤山細語未同幽。兒女江湖淒草路,放菲載盡天涯舟。影上圓缺嫌遲緩,垂人又看水悠悠。言歡當向清白處,且將天地托心頭。已聚薄溫為向晚,雙雙置果款含羞。如恨灑攔嬋娟意,下步徐來美景收。幾多回首問君去,其瀾只差向東流。前有峰岸後有舫,並見稀柳亂撥愁。最是明艷風柔月,此月貪杯醉花秋。酩酊見時波搖曳,雲身欲向蓮身求。沈鄉雅在尋無處,懶臥長橋桂自勾。卻好才思堪浪漫,一夜落寞成蓬州。金牽知己已難老,怎勞嫦娥拋繡球。
      還有《十五異客》:
      月下徒添秋落寞,圓中倍有客強留。
      歸心有意身不嫁,舉頭娶了故鄉愁。
      或:
      千年豆蔻三更月,半與青嵐半與愁。
      這裏才得夢如水,當頭又見花已流。
      天地一小今知了,世潮剛識怎罷休?
      夜意形圓諄似語,啼燕帶悄聽故樓。
      或:
      重芳蘭怒嫌不美,寒宮點影羨嫦娥。
      翻身入目湖深淺,下凡成藕水分折。
      露裏人心吞做月,天間玉色掬能得。
      需修大聖七十變,眾花為我我為荷。
      或:
      千裏才退月,寸許又生輝。
      目來滄海盡,回首看山微。
      或:
      流水太欺天涯路,讓盡千心猶不足。
      又著淒葦侵峰影,峰頂迫去鴛鴦出。
      或是《夜飛鵲》:
      匆匆少年季,塵露沾衣,擡眼夢去無期。星輝一點正何處?天涯身是今昔。低頭看流水,落花堪來夜,暗絕東西。此番寂寥,怕人間,再惹情思。   
      憑此物沈光轉,蓮子憶當年,知遇深其。懷重波波清漪,如動夢影,遙醉英姿。這廂許悅,在心頭已是相依。若青山能老,還盟海誓,攜手如斯。
      或是《水調歌頭》中秋:
      客寄成翁藕,沒葉下江山。還又佳節畫歲,禮餅贈如前。此際夢身飛度,玉兔憑邀深宴,傾杯在廣寒。灑落明波露,看取萬家歡。
      言難最,心千萬,是嬋娟。天涯至我,何處知己可芳牽?怕自曉風柳岸,卻感桂花香滿,單愛此花蠻。總道秋月好,月向君秋圓。
      若果然帶給你升華,病痛不覺了,便正是治療所需要的,於是涉及另一個話題:轉移註意力。
你將身心交付別處的時候,別處便會依那裏的習慣保管於它;你把你的註意力轉移到一個有益的所在,你的細胞便就往那裏投入各自的等同性質,這也是除痛的方法之一、原因之一,一個不堪的被你憎恨和厭惡的憔悴身在思想裏就要打消,不要去刻意關切它,且將全部心境放置到別的幾乎無法聯系到這裏的益事上。而對於我們來說,此刻那麽多高雅的文明的東西可供選擇,不會茫然無措,
只知道對狼狗的忌憚和對毒蟲躲避,而不想去擁抱一只可愛的兔子------哪怕你正休憩在一段無比閑暇的時光裏。更寧可用一下午來數著兜裏一個一個的硬幣,也不願投入分秒去分享音樂和詩意。這是多麽巨大的浪費,如同沙漠的烈日和在洪水泛濫的地方呼喚雨季,並非靈性的錯位,卻瞠目,不倫不類。要知道當一只花貓走到你面前,也是不可多得的奇遇,那是身體最積極的部分同喚在一聲裊裊地叫喵裏。
      去撫摸它,去撫摸它,只要,也還來得及。
      是的,是的,你可以向它來學習----就是這只大花貓,那時候還癡癡的在墻頭上向裏面張望著,任你輕輕地走到它身旁也無有覺察,該是多麽魂牽夢繞的忘我,直到一只手碰到肩頭,才陡地驚嚇,身子便也朝剛剛張望的地方飛彈了出去,這回,卻輪到你凝佇落魄了。
      我們就是要激發這種瞬間潛力。
      與此關聯過去,自然要說到另一個怪趣的方法----詩歌治病。
      音樂療法是大家都知道的,也許它太過輝煌,顯不到詩歌的魅力。但是許多詩詞的抑揚頓挫,的確可以在身體中產生共鳴,是極妙的治療。
      還詩歌以本來面目,給文學以真正漢語,在唇齒間發出的嗚咽述說它不堪的現狀----當一個聲音在鼓舞行為藝術,另一個聲音立即提醒你遊戲規矩,就這麽矛盾。
      我在《我詩的十神韻》一文裏清晰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恒至今,激情著大江東去,因那裏有無數豪傑的千古風流;還如一地頻賞著綠肥紅瘦,因那裏有一個女孩的海棠依舊、、、這許許多多,撥動著我們的心靈,堪稱不朽,是神往去了。於是透過氣魄,瞬間隔空萬裏,和靈魂對話,知道言之有物,知道世間真理,遂為之啟迪。我亦主張行文應給人以教益,無論豪放還是婉約,無論手筆哪一種形式,都要留給讀者高尚的東西。既拒絕無病呻吟,更反對趨炎附勢。這是凈化----自己不是春雨,如何喚醒大地的芳枝?
      這一層,提議重溫古典詩詞。如果青睞於現代詩,不妨來擡愛我的這首《女孩的心思》:
                           我怕你兩個身姿,
                           一個月色裏模糊到頭,
                           一個日光下透徹見底。
                          我怕你兩副俏模樣,
                          一個笑得桃花彎枝,
                          一個捫胸的憂郁,仿若西施。
                          我怕這細分辨----
                          水中的雲來,
                          山中的雲去,
                          卻哪一片是你。
                          經多少夢中影像,
                          才看彼岸花開竟是路過的蓮子。
                          這裏空蕩,
                          那裏愜意。
 
  或者《望情畔》:
 
                          讓我怎樣記憶你----
                          那年的流波還不休,
                          淹我身子裏火灼著的仰慕。
                          今生我見蓮子,
                          層層裹是春溫的素裙,
                          風微吹不動她身凝佇。
                          說:一千年前的夏日,
                          誰走過滿湖搖曳的熟視無睹?
                          看吧,看吧,
                          隔千丈身世河瞥不見,
                          山水、花鳥和人物。
                          不見,不見,
                          幽影也一樣來端端入目。。
                          霧一般地、夢一般地,
                          那時竹馬青梅,
                          亭下人,
                          遲遲歸路。
 
                          讓我怎樣記憶你----
                          一對蝴蝶飛也似地逃蹤,
                          恐乘不上花頭現的這煙也似的甘露。
                          走吧,走吧,
                          生之堅如磐石,
                          一棵草,
                          風吹日暮。
 
    或者《含幽》:
 
                         斜陽無數次垂暮,
                         青山幾度慈悲,
                         她有她的孤傲。
                         荷蓮子的晚節,
                         恰了秋無知的年少。
 
                         誰洗我墓碑上的風塵?
                         沾著泥玫香的漫步來了,
                         花留花來比較。
                         你看我的憂傷,
                         恰是我看你的微笑。
 
    或者《致姐姐們》:
                               致姐姐們
                                 ------獻給大伯家的大姐、二姐
 
                          又見了,大姐、二姐。
                          眼底裏的慈悲,
                          擁入枝頭的青芳。
                          眼底裏的慈悲,
                          開十四年,落了今鄉。
 
                          又見了,大姐、二姐。
                          那還是童年的時光,
                          粉粉的小桃花點綴初升的太陽。
                          一如常常的那些女孩,
                          許躺到晌午,
                          許是端著畫本歌唱。
                          呵,記憶你們,
                          含時的微笑,
                          穿過十四朵雲的悠揚。
 
                          親人依依裏漫尋,
                          是繁星掩飾,
                          夢的深底也輪流現實的憐憫了。
                          讓它們交錯吧,
                          從我的記憶裏斑駁,
                          白天或者黑夜。
 
                          那一滴親情的呼喚落下,
                          晶瑩透明,沾著薄薄的露,
                          腮邊唇邊,
                          它晶瑩透明,籠著星光散的霧。
 
                          怎就這樣相見?
                          化我十四年的匆忙。
                          可解為之奮鬥的流蘇?
                          ----那靈魂深處的仰望。
                          我還是那奔跑的小孩,
                          無法超越的,
                          覺得兩個高高的影像。
 
                          星輝已經悄無聲息,
                          我們卻還躊躇該說的話語。
                          不必再思想了,
                          叫一聲姐姐,
                          怕青春的沈酣來不及。
                          叫一聲吧,
                          容人寬大的回音,
                          註定是一家的姐妹兄弟。
 
                          十四年,
                          她們有她們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
                          那一邊的樹枝探過來,
                          這邊的樹枝纏過去,
                          累累的丫頭上,
                          分不清酸甜的是果是梨。
 
                          見到春風對燕子說:姐姐,你們好!
                          見到楊柳對燕子說:姐姐,你們好!
                          見到灘石對燕子說:姐姐,你們好!
                          呵,大自然裏,
                          花朵扶著花朵,葉子挨著葉子。
      詩歌,還是一味藥,給你此時的感覺,喚醒免疫體的活力。它張揚著------這一個新鮮的戰士,帶著最純粹的勇敢往健康之峰沖去,終會在那裏插上生命的旗幟。
      太玄了一些嗎,太脫俗了一些嗎?那請繼續瀏覽,以下一段現實得可以,大概能夠滿足你的嚴謹。這段便是單一強壯的程式,吸收一切其它部位因素轉移為良好因素補充,包括病毒因子。在這個程式中,病毒因子隨著良性大軍轉化。
      追究因果,原來是病源在不停地腐化它們,但是這裏積極反腐,彼道彼身,竟迅速地健康化到病源裏了。
      這其間,骨骼的鍛煉至關重要,確切地說------是筋骨。故武林中有易筋經,有壯骨法,直諺"寧練筋一寸,不練肉三分"。只要用上你的"倦怠能",可喜的運動式的疲憊會使身體別的地區迅速來補充這裏所需的營養,其中自然包括病患部位。於是,病患部位得到重新組合,健康的因子填空,鮮活的取代腐朽的致病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重點運動哪裏,以便單獨可以調動,並要愉快地進行著,卻有醫理上的訣竅,就是下來上走,從肌肉裏無聲息的穿越,給以著力的信號。
      尤其是當感覺不到牽引的刻板的時候,要進行各關節的活性練習,寓意於深刻的內容,將它們有節奏地打開,最好形成運動的規律,包括從左到右或者從右到左,緩慢或者急促,直到形成系統的習慣,一個自身的特色,完美在曲張之間,疾病陰陰地消退,沈醉於"情以太波動"健康的為本。
      比如中心點的練習,以掌根為軸,指節鼓舞,時而抖走,時而勞宮涵空;以肘部為軸,腹背平衡,心胸打開,病患處自然無所阻滯。這般,各個互類,技巧不窮,五臟、五官、七情六欲,都緊隨著呼應,一面堅持,一面發展,進而六腑、三盤、四肢百骸,一齊崢嶸著,有振翅欲飛的比擬。你覺得受用極了,在平靜地恢復,如孵沙而出的美玉,簌簌畇畇,恰當極了,且可一體升騰,一心牽掛,能自由無恙,便好極了。
      通過這樣的鍛煉,漸漸發覺在內外之間產生同化,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妙覺,盡情詆毀病痛所帶來的斜廊倒角般的身體之異。
      若是還嫌專業了、復雜了,那接著這些我所要介紹的,零零散散,做珠玉撒滿,使你數得家珍,探其繽紛;俠子見,為離人淚,滴滴墜,的確再平常不過,簡單為衣食住行,就是用你的眼睛、耳朵、唇齒、軀幹肢體,去看、去聽、去說、去感覺琢磨。
      一點一滴,打消不健康因素滋生的土壤,就是本意。
      首先,有關食物的話題總該提上一提,似乎也受了"民以什麽為天"之類的影響。
我不告你該吃什麽、不該吃什麽,不去學那些很營養的模樣。如果病情需要有所取舍,便只套用一句"或遵醫囑"。
      非但如此,我還對對刻意強調食物的甄別對待表示不理解。盡管尊重任何一種主張,但個人認定多樣性和不忌諱是比較合情合理的,而這也是我要建議的。
      有人大肆倡導清淡的食物,慢慢形成素食主義,與談好魚肉的鮮明對立,你攻擊我的,我貶低你的,這個說那個,那個說這個,入口處根源所在,消閑了胃口。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麽非要在食物上斤斤計較,甚至弄個你死我活。
當然,挑食畢竟是不良習慣,那些對兒童的提醒和忠告十分有益和必要。
      真若魯智深那樣,盡情吃喝,不但瘟疫退卻,甚至可以百毒不侵,也就知道為什麽水泊裏聚義的好漢們個個體魄驚人。
      排斥一種食品,你就缺善一種營養。本來物質已經很匱乏了,再養成嬌滴滴的身子。在鈔票可以作為遊戲物能夠在你的口袋裏與其它不屬於你的物品衡量交換位置的時候,世界的等值概念從你患得患失的思想意識裏提煉出行動上的與某些人存在巨大差異的貶低點,從而變成了非實際性的不可救藥的植物漏洞,於是病入。
      見什麽開竅鹹宜就補充吧,我們要食物的快樂而非食物的貴賤。
      言說食物的快樂,曰品曰嘗,可見習常的情景,有午後懶洋洋的和光裏出的:一只大白貓,談不到活潑,只是奕奕地自顧不暇,伏在破爛堆上撕嚼著什麽,吃得滿臉臟兮兮,毛也黑了下去,唯獨那副滿足的神采,不勝健康的模樣,給我們不滅的憶象。
      當我們也要這樣做的時候,就該有它一般的放肆,將食物變成音樂,絲微細味的咀嚼彈動高山流水、十面埋伏,只等你超越了----飽或餓。
      尤其記得進步主義在飲食上的發言,說:"文明在於祛除腥膻。"
我很同意,也覺得自己是進步的一員了。哪怕在拮據的日子裏,糧油匱乏,也不敢忘記吃得文雅。
而就很少生病了。
      其實,提到生病的原因,很多人----不一定就是潔癖者,首先嘟囔的不是飲食,也不是冷熱、勞逸,他們會把衛生掛在嘴邊,頗自負地斷見你怎樣臟亂差,出淤泥而染得,縱荷花弱不禁風。
      我倒有特別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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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建立时间: 2010-12-31
  • 更新时间: 201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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