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忘录:我国著名画家王伟宁近距离(3米之内) 接触和会见到的公众人物和名家有:世界美术家联盟主席,云南画派领袖,世界绘画艺术巨匠丁绍光。 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第一副主席赵紫阳。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吴官正。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党校校长刘云山。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刘延东。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甘苦。民盟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院长, 中国人民银行总行顾问,我国著名经济学家千家驹( 千家驹曾于1999年11月收藏本人的一幅作品)。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长孙家正。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胡绳。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人民画报社总编辑邵宇。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局局长,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全国文联党组书记孟伟哉。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辑,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沈鹏。人民出版社社长,中国美术出版总社社长陈允鹤。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艺术局局长,我国著名连环画家冯远。人民美术出版社副总编辑,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连环画报主编孟庆江。副主编童介眉,关景宇,于秀溪( 于秀溪原系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广播电台记者,知名作家)。人民美术出版社编审, 著名大型摄影画册< 苏联> 作者杨恩。< 读者> 杂志社社长彭长城。新华通讯社副社长,香港大公报社社长王国华。广东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岭南美术出版社社长罗宗海。中国人民解放军广州空军司令部美术组组长,岭南美术出版社社长罗幼新。羊城晚报社社长张唐生。中共佛山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佛山新闻出版总社社长,佛山文艺杂志社社长刘宁。著名佛山公孔庆池。柳州日报社美术组组长,著名记者,著名画家吕肇基。海天出版社社长,深圳特区报业集团董事长旷昕。凤凰卫视著名节目主持人窦文涛,刘芳,陈玉佳。外交部长乔冠华夫人章含之。全国政协副主席,北京大学校长丁石孙,台湾民进党副主席许信良(主席是时任台湾总统陈水扁。 许信良先生曾收藏本人的一幅作品)。我国著名画家赵隆义,雷德祖,高燕,范曾。著名电影导演黄建中,著名歌星卓依婷以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歌舞团各少数民族( 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回族、柯尔克孜族、蒙古族、锡伯族、塔吉克族、乌孜别克族、达斡尔族、俄罗斯族、塔塔尔族、满族)演员等等。(内容来源于互联网)
小松潘与红色苏联!!!作者:小松潘 我没有去过红色苏联,我跟苏联最亲近的一次接触是1987年在中国美术馆参加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革命历史展览会。在这次展览会上,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斯大林时代培养的人类首次驾驶宇宙飞船遨游太空的苏联红军少校加加林的宇航服(尤里·阿列克谢耶维奇·加加林 Yuri Alekseyevich Gagarin,1934年3月9日一一一1968年3月27日,斯大林时代苏联培养的航天员、苏联英雄、苏联红军少校飞行员,是全人类第一个进入太空的地球人,也是第一个从太空中看到地球全貌的人。加加林生于苏联斯摩棱斯克州格扎茨克区克卢希诺镇的一个集体农庄庄员家庭,白俄罗斯人。1955年从萨拉托夫工业技术学校毕业后参加苏联红军,1957年在契卡洛夫第一军事航空飞行学校培训班结业,成为红旗北方舰队航空兵歼击机飞行员,同年与瓦莲京娜结婚。1960年加入苏联共产党。1968年3月27日因飞机失事遇难。加加林是世界航空航天史上的鼻祖,是人类航天史上最伟大的里程碑!)、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同志的公文包与水壶。刚进入展览大厅,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带着锤子镰刀的红色苏联国旗,大厅庄严肃穆,展厅里站着十分漂亮的苏联女红军战士。我带着充满好奇的心情,小心翼翼地仔细观察着每一件展品,生怕被遗忘掉了……可以这样说这是一次震撼心灵之旅。所有的展品逼真到如同让你亲临其境、无法想象。不管你看到加加林宇航服上面的灰尘还是列宁同志那布满裂痕的公文包,或是列宁同志随身携带的那生锈斑斑的水壶,你都会觉得你好象是在身临其中。实际上,所有的展品只是一面面镜子而已,我忍不住朝着镜子底下看过无数遍,但是镜子下面空空如也,真是让人不得不赞叹前苏联伟大的高科技已经发达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时间到了1999年,我在香港《大公报》认识了人民美术出版社编审、中国著名摄影家杨恩先生(据说杨先生跟周总理的秘书、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宋平先生是深交的好朋友),那时杨先生正在紧张地忙碌着出版印刷人民美术出版社大型画册《人民总理周恩来》和他在1990年代表新华通讯社和人民美术出版社前往苏联境内拍摄的大型摄影画册《苏联》。我和杨先生在一起吃饭时谈到了前苏联他的那些亲眼目睹的往事,谈到了他在北高加索、基什尼奥夫、比什凯克、阿斯塔纳、贝加尔湖、叶卡捷琳堡、克里米亚、基辅、巴库、维尔纽斯、塔什干、阿什哈巴德、塞瓦斯托波尔、哈尔科夫、斯维尔德洛夫斯克、阿拉木图、明斯克、第比利斯、符拉迪沃斯托克、阿尔泰边疆区、戈尔诺.巴达赫尚自治州、列宁格勒(圣.彼德堡)、斯大林格勒(察里津)、斯莫棱斯克、莫斯科等等他亲眼所见所闻,甚至还特别提到了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和苏联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亲自会见和热情款待他的情景......这就是我小松潘直接或间接接触到全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真实情况,接触到由全世界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被压迫人民的伟大领袖,人类共产主义运动的伟大导师列宁和斯大林亲手缔造的共产主义红色苏联的亲身经历!!!小松潘
附文:柯楚别依是苏联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一位人民英雄。他有过人的机智和勇敢,铸成了他领导的红军第十一军骑兵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把北高加索的白军打得胆战心惊。由于第十一军军长的腐化堕落而导致叛变,十一军被迫从北高加索撤退。柯楚别依领导的骑兵旅担任艰巨的后卫任务。在敌军、暴风雪、沙漠和伤寒的多方面袭击,部队遭到了惨重的损失,但仍然胜利地完成了断后的任务。可是,没想到柯楚别依的骑兵旅刚刚到达阿斯特拉罕,又遭到了红军内部机会主义托洛斯基派分子的陷害,骑兵旅被强制缴械。柯楚别依不得不突出重围,率领一部分战友准备到察里津去见斯大林。不幸在中途被白匪军重兵包围,除了小战士弗洛迪突出重围外,跟柯楚别依一起突围的战友全部壮烈牺牲。柯楚别依被敌人逮捕,慷慨就义,结束了他光辉而又壮烈的一生。(内容来源于有关资料)
历史记忆———参观《徐悲鸿纪念馆》和北京八达岭万里长城!!!作者:小松潘 1987年11月1日,我和东北吉林的同学从名闻遐迩的北京北总布胡同32号出发,徒步走到前门,然后坐公交车到新街口参观举世闻名的徐悲鸿纪念馆。记得当时的纪念馆戒备森严,五步一哨三步一岗站着解放军战士(听说现在已经换成武警)。东北的同学告诉我,驻守徐悲鸿纪念馆的解放军有一个连,而驻守人民美术出版社仓库承恩寺库有一个营,可见这两个地方有多重要。令我早已向往的徐悲鸿纪念馆就近在咫尺,尽管我在人民美术出版社见过很多世界级画家的原作,也到过中国美术馆(时任馆长是著名雕塑家、人民英雄纪念碑浮雕的创作者刘开渠先生)参观,亲眼目睹很多的名家作品,但是都比不上在徐悲鸿纪念馆参观先生的作品重要。我如饥似渴地仔细参观徐悲鸿先生的所有珍品,害怕自己一时疏忽而被遗漏其它。
我站在先生的大作《移公移山》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徐悲鸿给印度首相甘地圣雄,印度大文豪泰戈尔面对面会见交谈而完成的写生画以及先生在喜玛拉雅山脉小城——印度大吉岭的写生作品《喜玛拉雅山》强烈地震憾着我的心灵。当走到那幅蒋介石千方百计想要收藏的作品《双鹫图》前,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足足在那儿站上了半个多小时。这幅当时引起蒋介石注意并亲自指派时任国民党宣传部长张道藩八次登门拜访徐悲鸿,力劝他忍痛割爱,将这幅不论他开多少价钱蒋委员长都志在必得的著名国画前反复观摩,眼睛不断地来回扫描。听说后来徐悲鸿先生实在无可奈何,情急之下在画旁边写下:静文爱妻惠存。这件事才最后作罢……我们从徐悲鸿故居出来后又往西直门奔去,我们气喘吁吁终于赶上了那趟每人1.5元车票直达八达岭的货运火车。火车晃当晃当,喘着老牛般的粗气把我们带到了日思夜想的北京八达岭万里长城。深秋的长城寒风呼啸,白雪茫茫,把我这个南方人冷得瑟瑟发抖。吉林的同学到小店买了一小瓶白酒准备让我们暖身然后登上那长城最高点——毛主席题写的“不到长城飞(非)好汉”的好汉坡风火台。其实我到现在仍然搞不明白为啥主席要把“非”写成“飞”至今搞不清楚。
我刚喝了一小口白酒,就感觉喉咙象火烧那样疼痛,不敢再喝了。我和我同学登上了长城,山上寒风凛冽,我被冻得说话仿佛走了音,我同学毫不犹豫把他身上的皮大衣脱下来给我披上,我们继续冒着严寒向前走,走到一个峰火台时我们停了下来,我也感到身上冒汗了,就把皮大衣还给同学,当我把皮大衣披在他身上的时候,我的同学正在聚精会神地用他那随身携带的小刀在一块被游客刻得密密麻麻的大石砖上刻上了“秀先伟宁到此一游”那歪歪斜斜的几个字。我先他跑到离好汉坡峰火台不远的地方,没想到和迎面走来的两个小姑娘撞了个满怀,这是两个中央民族学院(现在更名为中央民族大学)的美女大学生,她们胸前别着中央民族学院的徽章,她俩边放声大笑边向我吼叫“祝你成功”,她们的吼叫声很快被塞外吹来的寒风所淹没。我眺望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一直遥望到她俩在白雪皑皑的长城上消失。我的朋友说:“哥们,我们上好汉坡风火台吧”......作者:小松潘2020年7月12日上午写于中越边境友谊关
《仓颉图沉浮记》原名为《徐悲鸿与仓颉图》,这套连环画作品是1989年“六四”期间在北京东城区校尉胡同5号中央美术学院创作的,发表时被中国《连环画报》编辑部更名为《仓颉图沉浮记》。在创作这套作品之前,本人曾经冒着零下十度的严寒走访了位于北京市西城区新街口北大街53号《徐悲鸿纪念馆》。收集了大量的创作素材。在创作这套作品的同时,我接到另一套作品的创作任务------根据我国著名作家浩然同志同名小说改编的连环画文本《嫁不出去的傻丫头》进行连环画创作。在创作这套作品时,我亲自前往位于北京北总布胡同32号人民美术出版社中国《连环画报》编辑部副主编关景宇先生的办公室向他请教关于这套作品的一系列创作问题。
关先生操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腔,他的老北京普通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记得关先生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在我的那本破旧速写本上按照脚本的内容快速画出了若干幅非常抽象的速写草图,我愣是看了半天却看不懂他画的含义。关先生说:你不能呆在家里闭门造车,而应该到火热的现实生活中去体验生活,搜集素材,伟大领袖告诉我们“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你不钻进北京老胡同去画速写,你就不了解北京,你不深入京郊画农村,你就不了解浩然笔下的河北农村生活,你就画不好这套作品……我告别关先生时,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张印有全国城市雕塑建设委员会在人民大会堂开会的请柬正在准备出门。
我先他一步离开了编辑部,路过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办公室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位很面熟的领导人,他们是邵宇(曾任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人民画报总编辑,时任《中国美术全集》、《中国美术分类全集》出版委员会主任)、胡绳(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孟伟哉(曾任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局局长、时任全国文联党组副书记兼秘书长、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沈鹏(时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辑)等人。这是我第一次碰到中国文化艺术界的中央级领导人。当然,这跟我后来近距离地接触到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政治局常委级别的领导人完全是两码事。我离开人民美术出版社后,直奔京郊十渡体验生活、采访写生、搜集创作素材,没夜没日地疯狂作画,究竟画了多少幅速写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是画了又撕,撕了又画的构思构图不计其数,真正体验到了古人所谓的“废画三千”的苦逼生活。
中国《连环画报》在当时代表着我国绘画艺术高峰和顶着中国美术之最的头衔,是中国乃至整个亚洲发行量最大的文艺刊物。中国《连环画报》每月发行量高达三百多万册,覆盖全世界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连环画报》的影响力名闻遐迩。中国美术界很多著名画家,各省市自治区高等美术学院和艺术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国防科工委、解放军总政治部那些专业画家和教授们都想方设法能够让自己的作品在《连环画报》上展示作为荣耀。可是,当时真正能够在中国《连环画报》上发表的作品却寥寥无几,可以说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比喻当时的竞争一点都不为过。
当时,人民美术出版社主办的北京中国《连环画报》编辑部的审稿标准,实事求是地说还是延续了毛泽东文革时代“工农兵文艺”的审美标准和审稿原则,即“看画不看人”不管是普通美术作者或是著名画家,在审稿面前一律平等。通常的审稿原则是:1、题材新颖, 2、风格独特, 3、读者观众看后产生无穷联想,这三样标准。为了让自己的作品接近这个标准,可以说我苦思冥想、废寝忘食、竭尽全力、上下求索......今天,偶尔把当年的画稿拿出来欣赏,感觉别有一番滋味。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时代的演变,今天的中国《连环画报》早已风华不在,昨日的辉煌已经成为过去的历史。回顾历史、展望未来,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每个人的历史都是一本书!!!作者:小松潘
前言:我感谢广东周末画报,我感谢岭南美术出版社。1980年代,周末画报发表了我的第一篇处女作,让我有了平生第一辆上海凤凰牌自行车,而岭南美术出版社出版我的另一套画的原稿被北美的一位著名收藏家收藏,使我平生买到了第一辆全地形越野车,自驾独行中国西部雪域高原......!!!小松潘
《回忆周末画报》作者:周末画报记者(内容来自人民网)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富有浓郁岭南地方特色的连环漫画报纸《周末画报》荣登中国“小报之王”的宝座。当时,人民日报及境外报纸都作过专题介绍。《周末画报》创刊于八十年代初的广州,由移居广州的浙江人洪斯文创办,当时发行量120万份,获中国“小报之王”殊荣,是当时国内影响最大的一张连环画和漫画报纸。画报的特点图文并茂,图多以连环画、漫画、插图为主,线条简洁流畅,文字短小精悍。所设栏目妙趣横生、老少咸宜,画报以珠江为背景,辐射全国。当时仅上海一地的发行量就有几十万份,上海著名国画家、连环画家程十发、施大畏等人也为画报相继寄来画稿发表;而为画报题字的有中央领导人周谷城、任仲夷、赵朴初等。漫画有长篇连载《乐叔与虾仔》,形式类似过去叶浅予的《王先生和小陈》。画报以方言对白为阐释,并有知心姐姐等心理咨询,为青年男女所青睐。
我曾在八十年代去广东梅县(现梅州市),每星期六同舅舅从蕉岭印刷厂返丰口外婆家,在汽车站的候车室里,见几乎是人手一份,乘客真是爱不释手。它那浓郁的地方特色沁人心碑,可以说《周末画报》与我初识于广东梅县。我住进《周末画报》是上个世纪93年,我因在广州市文化宫举办个人漫画展,认识了岭南美术出版社社长王晓吟(她是新华社香港分社第一任社长王匡的女儿),此后我进入了《周末画报》编辑部,荣任美术编辑。每天办公桌上摆满了漫画作品《乐叔与虾仔》的原稿以及著名漫画家、羊城晚报社美术编辑部主任陈树斌(笔名方唐)的《荒唐镜与陈懵吉》漫画连载,我由一名台下观众一跃而成为了舞台幕后的策划者,这是个美差事,但我只是社长王晓吟扶上去的傀儡阿斗,没有主宰编辑工作的生杀大权。掌握稿件生杀大权的是一位执行副主编,是一位大我四、五岁的谢东耿先生,他与王晓吟都是中山大学中文系出身,负责把关文字。王社长把我交给她的部下---周末画报第一把手曹利祥主编(现为广东省文联副主席)。
曹主编原是军人出身,转业后在广东科普出版社社长高海的部下(后来高海同我策划过一套连环画丛书,有十本,可是因资金短缺而半途夭折,她自己也调进广州晚报社去了,这套书最后卖给一位叫叶平的出版商,可是一直到现在从没见过该书浮出市面。)曹利祥后来调入岭南美术出版社,王晓吟女士当时是岭南美术出版社社长,曹就被安排到《周末画报》挂名主编,以后王哓吟担任广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曹利祥就接任社长一职。岭南美术出版社原隶属于广东人民出版社,主要靠《周末画报》的发行量以及出版全省大、中、小学生美术辅导教材维持生存。里面的画家、编辑都是初次听说,如黎服兵、罗兆祥、赵克标、马志江、叶家斌等等编辑人员我和他们只是颔头之交。他们都在岭南社上班,而我和曹利祥、谢东耿先生等人一起在《周末画报》社上班。
曹主编似乎很少过问编务,只是生活上给大家予以关照。如午餐保证吃到工作餐,早上晚上让我们到楼下餐厅就餐。报社工作人员大多数人都是在广州有家室,只有我晚上被安排在报社宾馆写字楼编辑部里。那儿有空调、电视机,但没床,就睡在折叠式的钢丝床上,这比起当年著名文化人叶灵风在上海美专睡地板遇境强多了,幸好我耐得住寂寞。晚上,我在编辑部找来了八十年代《周末画报》各个时期的全年订装本一篇篇地翻读,这份画报对了解八十年代的广州社会及风土人情大有裨益。有一天,我从谢先生的桌上看到一本精装的大画册,上面写有廖冰兄三个字的钢笔签名,是广东一位文艺界人士从法国巴黎买来的法国漫画家迪布的画册,送给大画家廖冰兄的,副主编谢先生说这是他在羊城晚报社方唐那里借到的。
我将这本画册仔细翻阅了一遍,然后心血来潮,写了一篇介绍文章,登在自己编的周末画报上,谢先生一看不错,我于是又写了一篇介绍《广东漫画家》的文章投到《南方日报》,想不到仅一个星期就在南方日报《文化大观》版刊登出来了。我对电脑的认识最早是在八十年代中期,看到一本外国卡通里画的电脑。进了周末画报社,有一天遇到一个连环画脚本,里面出现电脑的场景,我趁着到《南方日报》印刷厂看出胶片的机会到电脑排版室看电脑人员操作。电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方兴未艾。那时香港的报纸都是彩版,广州也开始在这个时候学香港出彩版。在这里,特别想提起《周末画报》的人与事------方唐,原名陈树斌,广东中山人,我在《广东漫画家》一文中略提到他。他小时父母双亡,早年在孤儿院长大,小学未读完就到广州砖瓦厂当了一名工人。
他通过自学成材,在漫画界开始小有名气。《周末画报》是他成名的一个摇篮,后来他连续获得几届日本《读卖新闻》漫画大奖,(在这之前,中国只有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阿达在德国漫画大赛中获过奖)一时名声鹊起,从国外传到国内,像中了彩票的幸运儿一样。国内漫画从此刮起一阵参加国际漫画比赛的旋风。而另一位著名连环画家卢延光(现为广东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也是在该画报成名的。我和方唐只有一面之交,那是在九三年的广州图书馆报刊博览会上,当时王晓吟、曹利祥、谢东耿和我也在《周末画报》的摊位上。那天,羊城晚报社主编、著名漫画家方唐正在晚报的摊位给读者画肖像漫画,他突然抛开读者,来到我们摊位,向王晓吟打了个招呼,把一本什么画册交给王小吟。他对王是毕恭毕敬的,因为这是他成长摇篮里的菩萨。《周末画报》编辑部取方唐的稿通常都是谢先生亲自去。
有一天,谢先生收到一封方唐写给他的亲笔信,他称谢为“谢耿兄”。谢先生欣喜若狂,拿给我看。记得我在《周末画报》差不多有半年时间,方唐只来过一次,可是那天,我正好去《南方日报》印刷厂校对了,失之交臂,一般都是谢先生上门拜访他的。《周末画报》是广州人和整个珠三角地区最喜欢的一张报纸。曾有一位姓朱的老师,他原先是广州美术学院的研究生,后来任教于广州美院,他80年代在《广州日报》获漫画比赛一等奖。他住在水荫路,与我们周末画报编辑部近在咫尺。他每周都亲自送一两幅漫画稿过来,希望能够获得发表,谢副主编不在,他就放在谢的办公桌上后跟我打了个招呼。有一次,他向谢先生建议,望《周末画报》能举办一个全国性的漫画大赛,然后任命廖冰兄、方唐(陈树斌)为名誉主席和主席,谢耿和我以及朱先生为组委会执行主任和秘书,再然后拉些企业赞助。
我问朱先生是怎样认识方唐的?他说是他过去曾经不厌其烦地连续给方唐写了好几封的请教信,才得到登门拜访的许可,加上他自己曾在广州日报获得漫画一等奖的荣耀,所以他最后才认识了方唐,并且他也就自诩为方唐之后了。我本人因为没有谢先生的帮助介绍,失去了跟方唐见面认识的机会,但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懊悔。有一天,香港知名学者、大画家饶宗颐先生要来广州举办画展,媒体盛况空前。谢先生由岭南美术出版社安排为筹委会负责人之一,记得那时他编稿也心不在焉,我看到他办公桌上全部都摆满了关于饶宗颐画展的筹备策划方案。他在《南方日报》写了一篇介绍饶宗颐的文章,直到画展结束后他才颇为自豪地将印好的画展开幕式的相关介绍影集让我拜读。我看到关山月、黎雄才这些岭南画派的顶尖级人物都来出席饶宗颐画展开幕式了,谢东耿也是潮州人。
因此,他为自己的家乡能出这样一位海外学者兼大画家而不遗余力,尽效犬马之劳。在编辑部,还经常看到有些画家作者前来拜访。记得有一天,一位青年画家上门,他把他在《连环画报》以及《中国日报》等发表的作品给我们看,并带来了好多的水果送给编辑部,也许是他以前在我们这里发表过很多的作品,谢东耿副主编代表编辑部收下了这份礼,分给我们工作人员吃了。可是那位画家到底是想来报社工作呢还是他已经发表新作前来道喜?我不得而知。总之,从那以后我们再也看不到这位青年画家的行踪。如今的《周末画报》已经脱胎换骨,成了现代大型摄影画报,《周末画报》也跟着落下了“小报之王”的帷幕。我没能在这个曾经红极一时、极大地影响国内外亿万读者的美术大舞台,来施展一番我的"三脚猫"功夫,至今想来仍追悔莫及。它象太空划过的最耀眼、最闪亮、最引人注目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它留给我永远思考的是无穷无尽的眷恋、无奈和遗憾!!!(完)
后记:公元1980年代末90年代初,广东《周末画报》约了我很多的稿子,那是本人还在内地当中学美术老师的时候。有一天,一位漂亮的女学生告诉我,她在邮局买了一份大幅彩色版的周末画报,上面有一套老师的画发表在报纸头版上。我高兴地直奔邮局,一下子买了19份的《周末画报》。记得那时有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半夜醒来还拿出报纸反复的看啊看,一直看到天亮,生怕睡着了以为自己在做梦......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收到了素不相识的周末画报编辑部寄来的邮件,打开一看,是一本某著名作家改编的文字脚本,这又令我高兴得好几天吃都吃不好饭,睡都睡不好觉,整天把周末画报编辑部的约稿拿出来看来看去,生怕它飞了。再过一个星期,我就收到了闻名全中国,每周发行量高达一百多万份的广东《周末画报》社给我寄来的我作品的稿费。我拿出一少部分的钱请了学校老师们吃了一餐饭,我把其余剩下的钱拿到五金店买了一辆当时最流行的上海凤凰牌自行车。油光铮亮的单车让老师和学生们对我是刮目相看。后来,我的创作一发不可收。记得更让我激动的是,我压根就没想到我到广东打工后,我亲眼见到整个广州市和深圳市所有街道两旁的报刊亭都摆卖《周末画报》,特别是广州,通街都摆满了头版上发表我整版作品的报纸。每当我走上街头散步,自己的成就感、幸福感油然而生。在火车上,在长途汽车中,在城市公交车里,每当看见数不清的人在看我的画,自己当时的那种荣誉感啊就别提了,真的似乎有了一种当名人的感觉。自己曾想,这不仅仅是广州和深圳,整个全国各大城市的人,其中也包括祖国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在看我的作品,虽然,人们不知道我长得怎么样......只可惜,随着垃圾文化---美国和日本性爱黄色卡通漫画的入侵,中国连环画时代结束了。从此,周末画报一夜之间在人们的眼前消失。后来出版的《周末画报》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名扬四海的《周末画报》了,尽管它也是岭南美术出版社的报纸。但不可否认,今天的周末画报不论内容、形式、质量或是发行量,都和过去的周末画报相差十万八千里。昨日,我无意中在百度搜索,搜到一篇回忆过去周末画报的文章,特别是在文章的尾部记下了我当时的行踪,今日心血来潮胡乱写一通,用于纪念在我国文化史上留下光荣而清晰的足迹---《周末画报》吧……!!!作者:王伟宁(笔名小松潘,我国著名画家、香港特别行政区美术家协会理事)附注:北京连环画报、广东周末画报曾经是培养中国最著名画家的摇篮。中国美术界最大的画家刘继卣、王叔晖、贺友直、顾炳鑫、华三川、陈衍宁、高燕、陈逸飞、雷德祖、范曾、程十发、赵奇、戴敦邦、沈嘉蔚、赵国经、潘衡生等等都是我国有巨大影响力的著名画家,他们都在连环画报、周末画报发表过许许多多的作品。
我在深圳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亲身经历了深圳所谓改革开放的全过程。我对特区所谓的发展历程比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等人更有发言权。实事求是地说深圳的发展不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发展,而是赤裸裸的具有中国特色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私有化的发展,是实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适者亡、优胜劣汰的野蛮冷血动物法则和推行腐败政治、腐朽文化的游戏规则。深圳的所谓发展基本上没有什么创新,都是香港、台湾、韩国、新家坡等资本主义国家过去发展的翻版,都是走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发展的老路,毫无创新可言。因此,鼓吹邓小平是所谓的改革开放设计师我就感到很可笑!
老实说深圳的发展跟香港没有什么两样,跟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一模一样,如果说有丁点儿不同的话,或者说具有所谓中国特色的话,那就是官员利用手中掌握的公权力搞腐败,推行新的剥削压迫制度。深圳的所谓发展完全跟社会主义,跟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风马牛不相及。从深圳街边的垃圾桶叫“升阳升”,再到各地所谓的“修正药业”、“中正集团”,可以说从政治、经济到文化,跟共产党,跟共产主义没有丁点儿芝麻绿豆关系。如果说有关系,那就是深圳周边有六座大型水库都是在毛泽东文革时代建造的,深圳和香港人的饮用水都是由这六座水库提供的。所以,邓小平、胡耀邦把文革说得一无是处,一些深圳人、香港人把毛主席贬得一文不值,我就十分气愤!如果没有毛主席,香港人有水喝吗?如果没有毛主席,深圳人连水都没有喝能搞什么鸟改革开放??我在深圳生活的亲身体验,让我更加深刻的了解毛泽东的伟大和邓小平的渺小!!
我在深圳虽然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从来没有去过有邓小平雕像的近在咫尺的深圳莲花山公园,却自驾越野车行程几千公里到雪域高原的丽江玉龙雪山下去瞻仰丽江古城的红太阳广场毛主席第九次接见红卫兵大型雕像。记得有一次在深圳会展中心举办我的签名售书活动,黑鸦鸦望不到尽头排队等待我签名售书的人群,让我签名的手都发软了,这是当时我新出版的两本书:一本是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全国新华书店发行的《唐诗三百首》,一本是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发行国内外的《西游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在排队的人群中有学生、老师、医生、经理人、警察、老板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各行各业的人。特别提到的是我在埋头签名售书的时候,来出席会展中心开幕式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长孙家正先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先生刚好路过我的摊位,我记得我还抬头对着他俩微笑着点点头,感觉好象自己当了一回引人注目的大明星似的。
在深圳会展中心,一天忙下来我竟然签名售书近千册。老板见我满头大汗,就邀请我去别的摊位走走。当我们走到一个冷冷清清的摊位时,老板向我介绍一位满头长发的老者说:“这位是腾文金先生,著名雕塑家,莲花山上邓小平雕塑是他创作的!”我微笑的向他点点头。老板又向他介绍我是中国著名画家之类的话。其实老板很谦虚,他是中国著名作曲家,他上过春晚,他写的歌连蒋大为、宋祖英、腾格尔、张也等歌唱家都唱过。我在深圳几十年,基本上没有跟深圳美术界打交道,只是有一次参加由王刚主持的范曾画展中见到了王子武、裴建华等深圳画家,当时王子武担任深圳美术家协会主席,裴建华担任深圳美术馆馆长。其实说句老实话,如果王子武先生不是他年轻时画了一幅《白石先生》的水墨画扬名中国,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同样,如果不是岭南美术出版社社长罗幼新先生告诉我,裴建华是他读广州美术学院时的同班同学我也不知道裴建华是什么人。
我还记得在范曾画展上,范曾一言不发,满脸怒气!难道是因为被撤了全国政协委员的职?难道说是因为听说邓小平关于处理范曾的问题要求官方采取不参与、不宣传、不报道有关?我不得而知!只记得当时画展活动还有武警开道、现场保安,确实没有见到任何记者的踪影。总之,这次范曾画展给我印象深刻的是范曾展出的很多画都是《老子出关》......在这里想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深圳几十年来所谓改革开放,除了有一大堆象香港一样的玻璃水泥建筑之外,毫不夸张地说它就是一座建立在文化沙漠上的商业城市,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文化没有、道德没有,共产主义信仰更是荡然无存!“有奶便是娘,有钱就是爷”实际上就是深圳人的人生价值观。东拉西址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你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毛泽东是喜玛拉雅山,是珠穆朗玛峰,除了斯大林、列宁、恩格斯、马克思达到这个量级之外,任何人评价毛泽东的所谓是非功过都是苍白无力的,都是毫无意义的,珠峰脚下的烂石头是永远不可以跟珠穆朗玛峰相提并论!!!作者:小松潘
很多国人见我批判这个,破口大骂那个就以为我个人有什么想法,就以为我不怀好意。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个人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为了保住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灵魂毛泽东。没有毛泽东这个红色共产主义运动的灵魂,中国共产党就完了,中华民族就完了,中国人民就完了,中国的一切就完了……我知道很多中国有钱人,特别是那些有权力、有势力、有人民币的人,每天做梦都想继续走中国特色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私有化道路,即邓小平的特色道路。但是,绝大多数的中国穷人却想走社会主义道路,即毛泽东的红色道路。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烈士的初心都是想走毛泽东的红色共产主义道路,即共产主义初期阶段的社会主义道路。这也是我小松潘为什么三番五次强烈呼吁以习近平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中国大陆实行一国两制的根本原因。即把云南大理、丽江、香格里拉、迪庆藏族自治州、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雅安、色达、马尼干戈、稻城亚丁以及新疆、西藏建立毛共产主义运动边疆区,即毛共产主义运动红色特别行政区,由共产主义南街村党委书记王宏斌同志担任边疆区区委第一书记和边疆区人民政府主席,同时兼任中共中央副主席(我建议把中共中央总书记改为中共中央主席,主席职务改为10年选举一次,由全党通过网络实名制投票选举,选上可以继续连任,没有时间限制。以此类推,人大委员长和国务院总理由全国公民通过网络实名制投票选举)的根本原因。归纳起来就是一个愿望一一一为中国共产党好,为中华民族好,为中国人民好,为中国绝大多数穷人和他们的老人、孩子好,为中国所有穷人谋利益、谋幸福。可能有人会说这是要走回头路!我告诉你,这不是走回头路,因为过去的路我们回不去了,就是想回去毛主席、周总理也不在了,就是那时候再好也回不去了,因为时光不能倒流,我们也不能穿越时空。我们只能走继承毛主席红色共产主义事业的共产主义南街村的发展道路。通过改革公有制、健全公有制、发展公有制,逐步向红色边疆区人民提供社会主义六大福利,即全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一一一共产主义红色苏联斯大林时代覆盖全民的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免费住房、免费养老、免费供应水电气、免费享用国家所有公共设施的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六大福利。让红色特别行政区每个公民共同享受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全部劳动成果,让边区人民个个过上公平正义、人人平等、家家美满的幸福生活!!除此之外,内地还可以继续保持邓小平中国特色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私有制的发展道路。全国各地老百姓就可以自由选择到底去红色边疆区生活还是继续在内地生活,有两种选择。这样做,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就能够和平共处、相互依存,香港和台湾的政治制度也不用再改变,共产主义者和资本主义者将来也不再需要用枪炮声来说话,这是两全其美的治国方略,何乐而不为呢???作者:小松潘
人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手中有权了就得意忘形,就不知道自己是谁谁谁,本来自己就是站在毛巨人肩膀上的小矮人,也要自我感觉自己就是超人,而别人什么都不是!!这种小人一旦从巨人肩膀上摔掉地下连只蛤蟆都不如。邓小平大权在握后就因为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才把中国搞成这样,以为共产党官员也可以搞腐败,也可以玩妓女,也可以赌博,可以包二奶、三奶、四奶、五奶、六奶,还可以找奶妈喝奶奶,甚至可以完全不管穷人的死活。这就是邓小平不知自己斤两的表现。邓小平跟毛泽东无法相提并论,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但是邓小平不知天高地厚,更无自知之明,四川盆地一块烂石头也要去评价珠穆朗玛峰,这不是很可笑吗???作者:小松潘
请问你有什么能力和资格评价毛泽东???作者:小松潘 很多人开口闭口就说要评价毛泽东,要历史决议毛泽东,我就感到很可笑。我不说巴基斯坦总统阿里.布托所比喻的那样:毛是一座奥林匹斯山(火星上的最高山峰,海拔三万八千米)。只是作为中国人,我想把毛主席比喻为珠穆朗玛峰肯定不会有人质疑。这是人类历史伟人与高大山脉量级的对比。在中国,与毛泽东接近量级的只有鲁迅先生和周恩来同志,也就是说如果把毛泽东比喻为珠穆朗玛峰的话,那么周恩来就是乔格里峰,鲁迅就是梅里雪山卡瓦格博峰。周恩来和鲁迅可以评价毛泽东,而其他人充其量也就是深圳的莲花山,上海的天马山,安微的黄山,陕西的华山等等,请问:你们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去评价毛泽东?!一群蚂蚁去评价大象们的所作所为,这不神经病吗?评价历史人物你得有份量,你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得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谁谁。夜郎自大,坐井观天,自吹自擂是没有用的。某些人只能评价赫鲁晓夫和戈尔巴乔夫,只能评价老蒋和小蒋,只能评价李登辉、陈水扁、马英九、蔡英文……而不能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地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去评价毛泽东,说什么毛主席晚年犯错误,功劳第一位,错误第二位。这纯粹是屁话嘛!残酷的历史实践检验充分证明,毛泽东晚年思想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的正确,都更加的炉火纯青,都更加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作者:小松潘